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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日本化:如何培育日本主流社会附庸、军国主义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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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7 13:27: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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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日本化:如何培育日本主流会附庸、军国主义工具?

                                                                                                   




编首语:二战期间,所谓“日本式基督教”,在日本军国主义的《治安维持法》逼迫后完全妥协,埋没于战时的天皇制意识形态中,丧失了基督教自身性质,充当了侵略亚洲的宗教工具。例如为日本军国主义粉饰太平、购买军火、提供战争正当性辩护。
正文如下:
即便今日全球化时代,日本仍然文化和民族相对单一。根据总务省统计局数字,2017年8月,日本总人口为1亿2675万5千人。19世纪末以来开始接收移民和多次扩张领土,日本存在多个少数民族:阿伊努族(约3万人)、朝鲜人(约60万人)和华人(约70万人),另有没有统计项的琉球人等(估计约160万人)。日本人只是将祖先的坟墓置于佛教寺院,所谓“葬礼佛教”,并非典范的、自觉性的佛教徒。不过,日本仍然算是广义的佛教国家。
在这种社会文化结构下,为了迎合日本的传统文化和国家主义,日本基督教发展出了“无教会运动”以及社会福音化明显的“基督教主义运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及其之前,基督教日本化,使得日本基督教成为军国主义工具,不仅祸害教会,也祸害日本,祸害整个亚洲。缺乏美好见证的结果是,直到今天,在宗教社会领域,从基督新教19世纪末进入日本开始算起,过了130年,日本基督教人口依然只有1%而已。
离开福音:无教会运动和日本“基督教主义”
内村鉴三(1861-1930年)发动及其领导的无教会运动,对日本社会影响颇深,成为日本基督教区别于其他国家的基督教发展的一大特色。内村鉴三青年时代,在札幌农业学校(现在的北海道大学)学习时,与新渡户稻造等一起受到宣教师克拉克的影响,接触到基督教,1878年在监理会教会宣教师M.C.哈里斯那里接受洗礼,进入札幌教会。这一运动,后来被内村鉴三的弟子藤井武、矢内原忠雄、南原繁等所继承,因其独特的教会论而在国际上颇受关注。辩证法神学的代表神学家布伦纳(E.Brunner),对其评价甚高。  
内村的无教会运动,以“两个J”而声名显赫。内村说:“我们的基督教是爱国的。爱国当然不是讨厌外国人。爱国就是相信该国家的天职并在全部事业上表现之……我们不能满足于从外国直接进口的基督教,我们必须为来自欧美的基督教更添一层光辉。”关于“两个J”,内村自己说,“我在青年时代经常告诉我的外国朋友,我有两个爱的J,一是耶稣(Jesus),一是日本(Japan)。耶稣和日本相比,我不知道爱哪个更多。只要缺少了其中的一个,我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我的一生,因热心事奉二者而激奋以至今日。虽然日本绝对没有象耶稣那样爱我,但我现在还是爱日本。这便是所谓无奈的爱吧”。其墓志铭上则刻有“I for Japan; Japan for the World;The World for Christ;And All for God”。
从思想考察的角度来说,了解一个人的“动机”和考察其外在的行为一样重要。
内村鉴三发起无教会运动是在他40岁的那年,即1900年创刊《圣经之研究》时,追述了其动机:“我辈并不是自己喜欢舍弃教会。被迫于灵魂的需要,不得不离开。我辈成为实践性的无教会之信徒,而不是理论上的无教会信徒。”这与其个人遭遇相关:在担任第一高中教师的1891年,因为在教育敕语奉读式上的“不敬事件”,而被激烈地批判为非国民,受到排斥,陷入了苦难状况。由此来看,就社会性的方面来说,“无教会运动”的独特出发点在于,从深刻的孤独和逆境,到开办以讲解圣经为中心的集会,并因此否定制度性教会。
在其四十岁发起无教会运动之际,内村自辩:“有真正的教会,那就是无教会。不是设立制度让某人去治理他人的教会,而是藉着圣灵,让人们彼此相爱、彼此鼓励、彼此援助的教会。那一致与和睦存在于不能看见的地方,而非能够看见的地方,所以就没有一点腐败的危险,那才是真正的基督的身体。”进一步,“我们没有教会,却有基督。而正因为有基督,我们又有了教会。基督成为我们的教会。他像神一样圣洁,像宇宙一样宽广。我们因为有基督,遂属于完美教会的一员。”
内村的这番言论,已经不是思想,不是学术,而是辩证法,更是变戏法。由此可见,内村本人,作为高崎藩武士的儿子,如此阐释教会,高度适应了日本式的“私塾”特征,也即江户时代实行于武士阶层子弟之间,以儒教的师弟关系为纽带的集会。换言之,为了政治性文化性的自我保存,内村鉴三等人居然置圣经关于“教会”白纸黑字的定义于不顾。
以内村鉴三为代表,基督教的日本支持者,为了基于个人生命的自我保存,高度适应了日本文化和习俗严明的纪律而发展出了“无教会运动”,以及与此颇为适应的社会福音主义运动。知识分子、工商业者以及类似日本武士这样的高度依赖于主流社会的流动人群,一旦对基督教感兴趣,都会比较倾向日本基督教的“无教会主义”特色。
适应日本“无教会运动”的是社会福音化的“基督教主义”运动。基督徒学会、多年致力于亚洲医疗问题的JOCS、致力于和平人权环境问题的神户基督教学生中心、在日韩国基督教会馆、致力于流浪者问题的釜崎基督教协友会等,存在于全国各地的基督教主义医院(东京的圣路加医院、大阪的淀川基督教医院等,在临终关怀等方面曾起到先驱作用),在老人、儿童、残疾者等问题上发挥了先驱作用的基督教社会福利设施的工作,都不是培育基督徒的工作,但都声称是一种社会性的传道。
这样,受益于基督教主义的各类社会人士,并未委身教会成为基督徒,仍然构成了日本社会中广泛的基督教支持层。不过,也因此,日本基督教很难形成一股彼此委身的信仰力量。
“爱国爱教”,甚至沦落为日本军国主义工具
西方基督教进入日本,是1549年来日的耶稣会士弗朗西斯科·沙勿略。沙勿略最早以印度的戈尔为中心活动。不过,一次,逗留马六甲期间,遇到一位贸易商人,开始表现出对日本的极大兴趣,并来日开展了传教活动。高度评价了日本的文化和风俗习惯,短短2年零3个月,沙勿略筑就了日本传教的基础。
在此基础上,1579年第一次来日的范礼安,在传教会议中,抵制了传教活动中把欧洲的文化强加于日本的做法,鼓励宣教士学习当地的语言、风俗习惯、礼仪规范,适应日本文化,由此推动了在日式的教堂中设置茶室等文化适应型的传教方式。沙勿略和范礼安,是日本天主教本色化的先驱人物。
天主教的接受者中虽有极少数武士阶级的人,但大多数属于平民层。参与者人数,一般认为1600年到达顶峰,有50万到75万人,占当时全国人口的1.8-2.7%。仅仅50年,如此成果,颇堪惊异。大概日本对基督教的接受和展开,得益于织田信长的政治庇护。织田信长(1534-1582年),“日本战国三杰”之一。然而,信长被暗杀后,丰臣秀吉掌握政权不久,1587年发布了“基督教传教士驱逐令”。17世纪以后的江户时代,日本的天主教更是受到血腥迫害和毁灭性的打击。
1868年,明治天皇建立新政府,进行近代化政治改革,建立君主立宪政体,经济上推行“殖产兴业”,学习欧美技术,进行工业化浪潮,并且提倡“文明开化”、社会生活欧洲化,大力发展教育等。1873年,政府颁布了“禁教令解禁”令。于是,区别于天主教,欧美许多基督教团体,展开了传教活动。不过,由于影响有限,中心只是筑地(东京)、横滨、神户、长崎等通商港口。武士阶层出身的年轻人,在西学东渐的大转折时代,一边学习英语接触基督教,一边试图依靠基督教来救亡图存,在传统价值观与基督教之间反复纠葛。
客观而论,二战期间,所谓“日本式基督教”,在日本军国主义的《治安维持法》逼迫后完全妥协,埋没于战时的天皇制意识形态中,丧失了基督教自身性质,充当了侵略亚洲的宗教工具。例如为日本军国主义粉饰太平、购买军火、提供战争正当性辩护。
例如,1941年根据宗教团体法而成立的日本基督教团的传教方针中,为了实现建立“皇道基督教”的目标,日本基督教团组织在中国华北地区殖民地宣教活动。1943年为日本特别奉献购置军机。甚至为山本五十六组织追悼会,如此等等,奇事不断。1944年,发表了《日本基督教团寄送大东亚共荣圈内基督徒之书函》,更是极大地败坏了日本教会的名声。
因此,战败后,日本的屈辱成为了日本基督教的集体羞耻。
1967年,以日本基督教团的铃木正久议长的名义,颁布了《关于日本基督教团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责任的告白》:“我们在教团的名义下,容忍和支持了那个战争,并担当了为战争胜利而祈祷的工作,在此特向内外声明。的确,我们的祖国在犯罪时,我们的教会也陷入了同一罪恶当中。我们没有认真地去执行作为‘警戒’的使命。为此我们内心疼痛,忏悔自己的罪,在恳求主赦免的同时,也真心恳求世界特别是亚洲各国,那里的教会和弟兄姐妹,以及我国同胞的宽恕。”
日本基督教团所作的这一道歉,固然很正确,但已太晚太晚。圣经要求基督教会舍己。当做之事,不会带来多少嘉许,不可能带来全社会对日本基督教有美好感觉。
结论是:不愿意走十字架道路,哪来的十字架福音复兴?
这又有日本文化“人造律法”为大的严酷的文化制度背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美国占领军保护下,这种人造律法非常有利于日本大陆法系体系的良性运转,非常有利于日本制造业的全球化发展,因而在日本的现代化转型显现出了非凡的效果,从政府到民众,大多数人日本人对自己的文化是满意的。
事实上也因此,日本的宪政转型,不是底层抗争的结果,而是精英顶层设计和占领军强制化改造的联合成果。直到今天,日本社会仍然呈现高度财阀化。日本民族即便具备“耻文化”,很难形成基督教社会的原罪及重生行动。
自称基督徒的人尚且不愿与基督联合而被福音所支配,日本民族的整体基督化就必然只是一个幻想。
最后,我们一起来学习圣经,《马太福音》有一段精彩对话,关于已经做了正确地做了信仰告白的、五旬节圣灵降临之前的使徒彼得如何错误地信上帝:
从此耶稣才指示门徒,他必须上耶路撒冷去,受长老、祭司长、文士许多的苦,并且被杀,第三日复活。彼得就拉着他,劝他说:“主啊,万不可如此!这事必不临到你身上。”耶稣转过来,对彼得说:“撒但退我后边去吧!你是绊我脚的。因为你不体贴神的意思,只体贴人的意思。”于是耶稣对门徒说:“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因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生命或作灵魂下同)必丧掉生命。凡为我丧掉生命的,必得着生命。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人子要在他父的荣耀里,同着众使者降临,那时候,他要照各人的行为报应各人。我实在告诉你们,站在这里的,有人在没尝死味以前,必看见人子降临在他的国里。”(马太福音16:21-28)
这样,基督徒啊,你必须确认万王之王耶稣是怎样地在十字架上爱了曾经怎样、如今仍然怎样的你,从而确认福音十字架的福音,背负十字架,用你的整个生命来见证这关乎救恩的信仰。因为,根据耶稣上述说法,是否愿意走十字架道路,实际上决定了你是否最终得救。
绝对不是“人在曹营心在汉”,绝对不是单单在灵里与上帝交往,而是身体与心灵一起来敬拜。
正如使徒保罗对我们所谆谆劝勉,“弟兄们,我以神的慈悲劝你们,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是圣洁的,是神所喜悦的。你们如此事奉,乃是理所当然的。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神的善良,纯全可喜悦的旨意”(罗马书12:1-2)。
但愿这样的学习有利于中国教会反思日本基督教的教训。(全文完)

公民沈阳,财经作家,政治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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