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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琳:神迹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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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29 07:47: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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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琳:神再现


[color=rgba(0, 0, 0, 0.3)]凯撒琳.库尔曼     春雨恩泽       2019-04-23


第一章 奇迹真的发生了

[采访特会的记者受感回应]
杰米•巴金汉(jamie Buckingham)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在洛杉矶的神迹布道大会中。我站立在能容纳七千人座位的神殿大会堂外走道上,凯撒琳.库尔曼正在进行每月一次的聚会。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虽然聚会要到下午两点才开始,会场外的走道和入口处已经挤满了人。

卷发蓄胡的年轻男子乘着有司机服务的高级轿车翩然而至,人们也摩肩擦踵而来。他们当中有来自郊区的家庭主妇、商人、好莱坞名流、带着小孩的年轻夫妇、医师、护士、生病的人:他们来自不同城市,包括西雅图、波特兰、拉斯维加斯、休斯顿、丹佛。据我所知,还有人每个月从夏威夷和英属哥伦比亚赶来参加。

一辆接着一辆的专车远从好几百里以外而来,乘客下车后排成队伍,前头有牌子标示他们的城市名称——一圣巴巴拉、圣地亚哥、沙加缅度等。聚会开始前,约有超过五十辆专车抵达。我从一列人群旁走过,对于眼前所见无法置信地摇着头。

人人因不同需要前来

我是在洛杉矶首度见到神迹布道大会,这已成为凯撒琳.库尔曼事工固定的一部分。当许多教会周日早上因着许多会友在髙尔夫球场流连以及湖边度假,出席情况不理想时:当许多教会周日晚上关灯休息时,凯撒琳.库尔曼的聚会总是人潮汹涌,挤得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够站着。

—个月前我明白了这个奥秘。那时我到匹兹堡的库尔曼事工总部,走在卡内基厅的阶梯,准备参加周五早上的神迹布道大会。我和好几个人交谈,他们都是不顾一切地赶来赴会。那些身体健康的人来此分享神爱和怜悯的喜乐;当然,那些身体有严重问题的则带着迫切的心前来,等候祈求神迹临到个人。

匹兹堡的聚会人潮就像在洛杉矶的那一次。我看到从俄亥俄州和肯德基州来的专车,从加拿大安大略省来的车子,从西维吉尼亚州来的小货车,从达拉瓦州来的凯迪拉克豪华轿车。我和几个从波士顿哈佛神学院学生交谈,他们原本来的时候带着观望嘲讽的态度,然而离开时却带着完全信服的心。

有数不清的病患来到这里。有位女士窝在会场旁边的折叠椅上,她告诉我,她从天亮就来了。她连夜乘巴士远从印地安那波利斯赶来,祈求胃癌得医治。

我钻过侧廊的人群,悄悄溜进大厅后门。凯撒琳.库尔曼在讲台后面的小走道来回地踱步,她仰着脸祷告,嘴唇动着,但听不见声音。她向神祷告时是那么地专注,以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我等了好一阵子,她终于看到我,我们彼此寒暄了下。我惊讶地注意到前面阶梯的景象。「我看到一个孩子……」她带着怜悯地打断我的话:「我有服事要进行……」

神仆为各样见证兴奋

她温柔的蓝色眼睛在我的脸上游移了一会儿,声音充满着情感:「没有人比我自己更了解我是多么地软弱。我是多么地倚靠主的怜悯恩慈,才得以服事那些极其宝贵的生命。但神的能力超过我们所求所想,超越我们最大的信心,超越我们最深切的祷告。」

她突然说:「跟我来。」她拉着我的手,轻快地领我到开向讲台的一扇门。「看那里,有三层台阶,看那个黑色的把手。每回我踏上阶梯,转开门把,走上讲台,我就有如死了一千次。台下有数以千计的人拼命地赶来,希望获得医治——遇见神,但我无法带给他们什么,只有圣灵能赐下医治。我站在台阶上,你绝对无法体会到,当我转开门把时的感受。我知道人们风尘仆仆远从很远的外地赶来,我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一线希望。我没有医治之能,我所能做的就是提醒他们神大过一切,是最伟大的,是全能永在的神。我只是向祂降服的器皿,而神做成所有的工。」

「上周……噢,不,是两周前,一名男士在聚会前从后面进来。我们试着不让人们在聚会开始前从两侧进来,因为人太多会把我团团围住。但是他从这里进来,请求我为他的耳朵祷告,因为他患有耳癌。我从未听过一个男人像他这般地哭泣,他没有祷告,只是一直哭,我们作了简单的祷告,然后他就离去了。」库尔曼神采奕奕,兴奋地继续述说:「他上周回来,他的耳朵看起来健康红润,情况再好也不过了。那是神的大能!」然后她开始感恩祷告,转身步下走道,高举双手,祈求神赐下恩膏,预备接下来的聚会。

潮水般涌进人的渴慕

我从讲台门口挤出去,来到空间宽广的洛杉矶神殿大会堂。会堂里人声嘈杂,大约三百人的诗班正在演练,歌声充满活力且和谐。

在凯撒琳.库尔曼的聚会中,音乐扮演着重要角色。诗班指挥是亚瑟.梅卡非(Arthur Metcalfe),他是知名音乐家,获有圣欧勒夫学院(S工Olaf College)博士学位。在加入库尔曼事工以前,他指挥匹兹堡市合唱团和坎特伯里合唱团(Canterbury Choir)多年。他相信音乐能打动人的心,于是巧妙地将福音音乐和孟德尔颂及巴哈的音乐结合在一起。

琴房里的风琴乐师查尔斯.毕比(Charles Beebee)也是库尔曼的长期伙伴,我知道他会在整场聚会中以最适合的音乐来服事。大型演奏钢琴旁坐着的是汤姆•莫瑞(Tom Murray),他是位认真的年轻音乐家,我知道他几个月前曾经默默地义务为诗班演奏。他是加州音乐会最顶尖的演奏家,也曾获得好几项全国大奖,后来梅卡非博士发掘到他的才华,邀请他担任钢琴演奏,他谦逊地接受了,但婉辞公开表扬。

在开放入场前,会堂的气氛洋溢着兴奋之情。侧厢为行动不便者设立的专区几乎爆满(轮椅和担架上的那些人获准提前从侧门进场)。从会场人员到诗班成员,每个人都大有信心,在这个午后,会堂里绝对会有神迹奇事发生。

我在一个平台坐下,身边坐着的那几个人看起来很引人注目。突然间入口大门开了,人们如潮水般挤进来,就好像是大水坝泄洪时,水从窄小的闸门奔流而出一样。他们从通道走向台前,接待人员请大家不要急,但怎么也挡不住汹涌的人潮,人们蜂拥而上,挤满底层,接着第一层、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挤满了。短短十分钟内,偌大会堂里的每个座位都坐满了人,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震撼力皆因祂摸着我

梅卡非博士走上台,诗班开始献唱(潘撒克拉之火)(Pentecostal Fire),只有「充满爆炸性」才足以形容歌声的震撼力。他们不仅是歌唱而已,乃是全心投入,在和谐的歌声中喜乐涌流。音乐似乎穿透每个角落,连墙也颤动了,甚至我感觉到我的头皮也在震颤着。

在几首赞美诗和合唱曲之后,诗班开始唱:「祂触摸我……」这首诗歌是凡参加过库尔曼聚会的人都知道的「招牌歌」。一名身材结实、带着认真表情的中年男子坐着轮椅倾身向前,小声地告诉旁边的妻子:「那是她的歌……是库尔曼的。她来了!」

突然之间,台上出现穿着绿色丝质洋装的纤细身影,她褐色的长发在灿烂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她的笑容动人,就好像会放电一般。台下会众响起如雷掌声,流露着对她的爱。

当她一开始领唱,掌声瞬间止息,主旋律扬起:祂触摸我,噢!祂触摸我。噢!我心喜乐涌流。有些事临到,然而我现在明白,祂触摸我,使我完全。

我们唱了一遍、两遍,一遍又一遍。那些原本对歌词及旋律不熟悉的人也跟着唱了起来。我也自然而然地跟着他们一起唱,几乎忘了自己原本是以记者的客观身分来到这里的。赞美歌声有力地回荡着。

圣灵吸引各国人民

接下来,库尔曼女士停止歌唱,站在广大的人群前。在我们继续唱诗的时候,她伸出双臂,仰脸闭上眼睛,不断地祷告着。她的脸上散发光辉,浑然忘我地与神交通。她走向前,以丰厚的女低音唱着:

「我灵歌唱……」乐师随着她的歌声弹出伴奏,带领我们唱(称真伟大)(How Great Thou Art)。

会堂里所有的人全都高举双手唱诗时,让人感受到一种自由,是感谢救主的自由,也是领受圣灵的自由。

我留意到左边年轻俊秀、以浑厚男中音唱诗的墨西哥男子,突然不再用英语唱诗,改用西班牙母语来敬拜神,他的神采飞扬,歌声和会场上千人的歌声融合在起。

然后,库尔曼女士开口了,她要大家安静默祷。她说话的时候,风琴和编钟小声地继续演奏着。她温柔地对着麦克风说:「耶稣的圣名有力量。」当她这么说的时候,群众凝神静听,只听到人们三三两两打破沉寂,在台下轻声呼应:「亲爱的耶稣!」「赞美神!」

她继续说:「天父啊!我们知道今天奇迹将在这里出现。我们感受到圣灵满有祝福的同在,我们要为着即将在这里发生的事献上全然赞美,完全尊崇祢。恳求祢因着耶稣,以圣灵浇灌我们……」

祷告结束后,她亲切地向台下的会众问候说:「你从哪里来?大声告诉我。」从台下的回答可知,美国每一个州都有人来到这里,另外,还有人来自日本、芬兰、荷兰、巴西、牙买加、纽西兰、印度、阿拉伯半岛、巴拿马、希腊、德国、法国……

当有人回答来自法国时,她笑着说:「我真希望你回去把戴高乐(De Gaulle)先生也一块带来。」每个人听到她这么说都笑了。她说:「你知道,如果联合国像我们一样奉主耶稣的名聚会,世界上就不会有战争了。」群众报以热烈掌声。

我发觉到神迹布道会充满笑声,凯撒琳.库尔曼不认为信仰必须严肃沉闷,在许多时候,她深富智慧的幽默感令台下的人会心一笑,有时候她很诙谐风趣,令人捧腹;但她的幽默感浑然天成,从不刻意说笑话。

年轻军官被主摸着

她说:「最美好的事己发生了。」接下来她特意停顿了一下。

「我发现三位在企业号航空母舰服役的年轻男士,远从圣地亚哥搭机前来参加聚会,你们在哪里?不管你们在哪里,请到台上来,接受我们的表扬。」三名年轻帅气的海军军官从不同角落走出来,在台上会合。他们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表奖而感到不好意思,当库尔曼女士请他们靠近麦克风时,他们站在那害羞地微笑着。

「你们可以在这里聚会都得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以及数以千计像他们一样的军人,愿意冒生命危险捍卫我们的国家,我们今天不可能在这里自由聚会。我要公开告诉大家,我为军人感到骄傲……」群众掌声如雷,淹没了她的声音。

她走向三名军官,把她的手放在他们头上祷告,忽然间,两名服事人员从两侧冲出来,奔向三名军官。从过去的经验可以知道,只要库尔曼女士在这种情况下为人代祷,神的大能就会临到,接受祷告服事的人会倒在地上。果然,当她为他们祷告时,他们往后倒下,服事人员将他们接住,轻轻地扶他们躺下。

台下群众倒吸一口气,凯撒琳.库尔曼转身走到讲台中央,她为神的大能作为而震慑,摇着头两手相握。

医师证明痼疾痊愈

那时候,我正看着洛杉矶加州大学一位眼科医师脸上的表情,他是受邀担任见证人的来宾。他稍早前告诉我,他在另一场聚会中,对于所见到的完全医治感到惊异,但却对倒在神的大能下这件事感到困惑。他从前台另一端看了我一眼,我们的眼神交会了一下。他惊讶地摇头,耸了耸肩(在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内,这位年轻的眼科医师将会在库尔曼女士为他祷告的时候,被神的大能击倒在地)。

库尔曼女士告诉台下群众:「让我告诉你们几个星期前发生在匹兹堡的事。我希望你们可以见见我的新朋友高登.威尔森。神迹布道会当天他也在,他远从加拿大渥太华以西八十里的小镇开车到匹兹堡参加聚会,还带了四位行动不便的女士与他同行,其中一位女士坐着轮椅。不单是他自己溃疡出血的痼疾获得医治,与他同车的每一位都领受了医治的祝福,其中一位女士的丈夫是小镇上仅有两名医师的其中一名。」

人群之中开始有些嘈杂,我听见人们喊着:「赞美神!」「哈利路亚!」

库尔曼女士以认真而平静的声音说:「等等,听我说,这还不是最让人惊奇的事,最让人惊奇的事是威尔森先生隔了一周后回到安大略省,租了一辆巴士,载了满满一车的人来参加聚会。从那时开始,小镇上约有一半的人参加过匹兹堡的神迹布道大会。」台下的群众响起如雷的掌声和笑声。

她继续说:「但医治不单单在匹兹堡发生。今天,我要向你们介绍一位对我来说非常特别的人……好让你们了解到,那些获得医治的人已经全然地好了。」

用「胃」走路竟能踩脚

一名面貌秀美、穿着深蓝色洋装的女士面带微笑地走上台,手中高高捧着一对柺杖。库尔曼女士说:「亲爱的,你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说:「当我上个月来参加聚会时,得靠着柺杖才能行走。」她的声音很清晰,但因激动而有些颤抖。「我的一只脚动过十二次手术,另一只脚动过十五次手术,移除了纸骨、球状关节和其他骨骼组织。脚底则用胃部组织来植皮。」

库尔曼女士笑着打趣说:「你是说,你现在用胃来走路?」

「嗯,可以这么说啦!但是我的脚一碰到地板就痛,若是不用柺杖就会痛到站不起来。现在我可以这么做……她重重地跺脚,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

库尔曼转身向台上一位男士说:「贝里医师,你上个月曾在聚会时帮这位女士检查过是吗?身为医师,你怎么说呢?」

马工贝里(Martin L.Biery)任职外科医师三十年,从密西根大学和密西根州立大学获得医学学位,他走到麦克风前说:「我帮这位女士检查时发现到,就如同她见证的一样,她的脚骨几乎全被移除了,这使得她的脚变得很敏感易痛,无法走路。然而,当她获得医治之后,她再也不会痛了。如果说她只是一时舒解而不是全然医治,隔天她还是会痛的。」

库尔曼告诉她:「走路给我们看。」那位女士在台上走起路来,还不时地用力跺脚。库尔曼说:「贝里医师,你怎么看这件事?」

他回答:「那必定是神的作为。

库尔曼温柔地说:「是的,那必定是出于神。」接着她举目祷告:「亲爱的耶稣,我们惟有向祢称谢,万分感谢祢!」

在这个时刻,那位获医治的女士哭了,贝里医师哭了,库尔曼也哭了,而我也不禁用手帕拭泪。

圣灵温柔地运行

接着,库尔曼告诉我们匹兹堡聚会前发生的小插曲,我们都笑了。「有位我不认识的天主教神父,从纽约来到匹兹堡参加聚会。这是他写给我的信:

亲爱的库尔曼女士:

愿一切赞美归于永在的父神;一切赞美归给耶稣:一切赞美归给圣灵,因圣灵临到我。我就像从未哭泣过般地大哭,像从未笑过般地大笑,极力地赞美、倾心呼求。这一切都在今晨我开车回家的路上发生……

库尔曼继续说:「不久之后……他再度来信,邀请我到他的城市举行聚会。他在信上说:「我很抱歉无法邀请你到我的教会来讲道,但如果你愿意来的话,我会安排把会堂借给你使用。我将全力支持你,好让其他人也能经历到我所经历的。」

库尔曼打趣地说:「这让我想起,会有一个信天主教的小女孩,和母亲一起来参加神迹布道会时说:「噢!妈眯,库尔曼女士可以称得上是很棒的神父!」

接着,她变得很严肃,她以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声说:「今天,圣灵美妙地降临,就好像是早期教会基督徒聚集敬拜神时所发生的一般。」

「神爱的光照亮了这里,但是外面仍是黑暗的,而且愈来愈暗。那里有这么多的仇恨、贪婪、误解,而神的爱是惟一的希望。」

「这就是你们今天来这里的原因:看神的爱与大能在这里运行。我知道你们不会走到对街找凯撒琳.库尔曼,我不会讲道,不会唱歌,我会的只是爱你。」泪水流下了她的双颊,我们当中的大多数都哭了,但我们并不会歇斯底里,我们的心真真实实地被摸着而感动不已,大家都静了下来。

她小声地说:「我全心全意地爱神,我知道今天圣灵在这里温柔地……温柔地……运行。」每对眼睛都看着讲台中央的身影:每对耳朵都细听着充满感情的每句话;台下连咳嗽的声音都听不到,每个人都聚精会神地坐在位子上不动。

神迹喷泉般迸出……

她突然指着楼座底下的一个座位说:「就在这里,这里有个人刚刚气喘获得医治。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来参加聚会时患有气喘,但是现在气喘好了。我的灵里领受到,因着圣灵,你已经被医治了。」

会众满怀期待地开始动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到一分钟前,某个人的耳朵被打开了。」(库尔曼无法解释她如何得知哪些人获得医治,以及何种疾病获得医治,但是她就是知道。聚会服事人员和工作人员也明白,当她告诉大家医治临到时,医治就真的临到了)。她说:「我知道这些事,但我不必假装知道这些事为什么发生,或者假装懂得自己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人们一个个地站起来宣告获得医治,会众有些骚动。「糖尿病被医治了!在我的右手边,第一层楼座有个人糖尿病获得医治了。不要害怕,你身上的暖流是超自然的。」

「有个人颈后的肿瘤消失了!第二层楼座的那位,感觉一下你的后颈部,你会发现肿瘤消失了。」

「严重鼻窦炎得医治了!你在过去的两个月内曾接受鼻腔手术,但未能医好,现在鼻窦炎完全得医治了。」

「心脏病得医治了!有位男士心脏有一半坏死,刚才获医治了。」

「瞎眼的得看见了!当我说话的时候,视力恢复了,就是在我左边楼座那边的那一位。」

她指着她的左边说:「这里附近有位先生,是位老先生,痛苦的摄护腺疾病获得医治了!你不需要开刀,就是现在,神医治你了。」

「噢!今天这么大的能力降临了。」她高声说:「在每一处,神的大能临到每一处,是如此地强而有力,我几乎站立不住。」

一大群人拥向讲台两侧,见证他们获得医治。服事人员告诉大家排在最前面的,是刚刚库尔曼提到,气喘获得医治的那位女士。其他人一一见证,他们所坐的位置和获得医治的疾病就和库尔曼所说的完全吻合。

浸信会女士经历医治

一名工作人员护送一名穿着长统袜的年轻女士到队伍前面,这位女士一边走一边激动地哭着。库尔曼问:「这是什么?是什么呢?」

该名高大的女性工作人员走到麦克风前说:「库尔曼女士,这位女士已经坐了两年的轮椅。她来参加聚会时还坐着轮椅,但是看看现在的她。」

「是坐着轮椅的!」库尔曼几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奇迹,惊讶地高呼着。「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她获得医治了。除了圣灵以外,没有人知道。告诉我,甜心,你是从哪个教会来的?」

该名女士语带哽咽地说:「我是美南浸信会的。」「一位浸信会信徒,而且是美南浸信会的。如果神能够医治浸信会的信徒,任何人祂都可以医治了。」语毕,会众都笑了起来。

我还发现,每个人获得医治的情况都各有不同,没有特定的模式。令人称奇的是,获医治的人大多来自主流教派而非五旬节教派。不但是一般基督徒、天主教徒、犹太教徒获得神的祝福,甚至连不可知论者亦然。库尔曼毫不犹豫地指出:「……在末后的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凡有血气的。」(使徒行传二章17节)

库尔曼再问那位才刚刚从轮椅站起来的女士说:「你的丈夫在这里吗?」该女士点了点头,然后手指向会众。库尔曼笑着说:「请他上前来。」她含泪对着麦克风喊了声:「罗伯!」一位男士快速地从人群中走出,三步作两步地跨上台,将妻子一把拥在怀里,然后把她抱起来,将头埋进她的胳肢弯里。这时,两个人都哭了,库尔曼退到后面去,让这欣喜的一幕映入会众的眼帘。

坐在我后面的病理学家罗伯特.荷伊博士转身对我说:「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支持这项事工了吧!我绝不会错过任何像这样的聚会。」我感动得讲不出话来,只有对他点头。

库尔曼说:「把她的轮椅推过来。」她幽默地请先生坐在轮椅上,请太太推着轮椅下台,会众欢声雷动。

阿拉伯女子经历医治

接待人员带着一位来自阿拉伯半岛的年轻女子,走到麦克风前说:「库尔曼女士,这位年轻女士专程来美国接受眼部手术,明天就要住进医院了,她在朋友的邀请之下来参加聚会。现在,她的视力好极了。」

库尔曼对着年轻漂亮、深肤色的这位女士说:「是这样的吗?」

女孩带着浓厚的口音,吃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是的。我的视神经上有血块,但是现在我看得很清楚,我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库尔曼请台上的另一位医师,从加州拉荷雅(La jolla)来的弗瑞曼(Viola Frymann)医师为她检査。弗瑞曼很快地检查后就走回来,并且伸出手指请女孩数她的指头。

弗瑞曼医师告诉会众:「这位女士视力现在显然正常。在一般状况,视神经有血块的人是看不见的。」

病根瘾头全被医好

一位来自华盛顿州的中年男士见证,他的背脊骨受到严重感染,使得脊椎的一节骨头受到损坏,他三个月前接受椎间盘移除手术。他说,他在聚会刚开始时痛得很厉害,但是当库尔曼一说到有位脊椎有毛病的人获医治时,他立刻获得医治。他以实际行动向大家展示现在他不但可以弯腰,还可以轻而易举地前后左右伸展。

贝里医师评论道:「这位男士方才经历的,是医学上不可能的事。因为一旦椎间盘移除了,只要一动就会引起剧烈疼痛。这一定是神的作为。」

一位老先生走到麦克风前,看得出来他正试着将情绪平复下来,他说:「我的喉咙,三十年来,只要一吞东西就痛得受不了,但现在完全得医治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库尔曼问。

老先生说:「一个小时之前,但是,我因为害怕还会再痛,就不敢出声。然而,疼痛都好了,我可以发声说话和吞口水,一点也不会疼痛。」「您是做什么的?」库尔曼问。

「我现在已经退休了。」他的声音因着激动而颤抖着:

「但我过去四十多年来一直是执业医师。」

排队在他后头的是位年轻的家庭主妇,她正哭着。

库尔曼间:「你怎么啦?」她一边哭一边说:「我需要戒掉烟瘾。」

「戒烟?」库尔曼惊讶地说:「我根本还没有提到抽烟,也从来没有在讲道时提到抽烟。但你想戒烟,为什么呢?

这位女士回答:「因为我想把烟戒干净,但是戒不掉。」她急忙地翻小皮包,拿出一包压得皱巴巴的烟,把烟放在讲员的讲台上。

「不要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库尔曼说:「把它们丢掉,这种东西就是该被丢在地上。神现在就会除去你所有的欲念。」

她把双手按在这位女士的头上,然后开始祷告。「亲爱的耶稣,请以祢的爱和大能充满祢所珍爱的,让她不再需要烟……」这位女士双膝一软,就倒在地上。
聚会继续进行。

各派牧长同受恩膏

库尔曼指着讲台中央站在她旁边的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士说:「这位男士是卫理公会的牧师。他以勇气来到这里告诉我说:「库尔曼女士,在我的生命及服事当中,未曾领受过圣灵的大能,请为我祷告代求。」库尔曼一开始祷告,他就立刻倒在地上。

库尔曼说:「这就是神的大能!我没有办法做什么,这乃是圣灵的大能。如果今天在场的有其他教牧人员祈求在事工中更多地彰显圣灵的能力,请现在就走上前来。」

许多人马上就离开座位,走向台前。有的人西装笔挺,有的人穿着牧师袍。其中不少人躲在人群中,不想被别人认出是牧师,然而现在却愿意站出来领受圣灵。过了不久,台上站满了牧师。
他们有的来自圣公会,有的是长老会牧师,这些牧师都毫无胆怯地承认需要更深地经历圣灵,渴求神的大能更多地彰显在他们的事奉中。显而易见地,这些牧师自己牧养的会友此时都在台下看着。这样的景象和经历真是叫人永远也忘不了。库尔曼一一为他们祷告。

有位排在下一个的年轻女性轻声告诉库尔曼:「这位年轻女士来自德州,是大学教授,她说她想得到救恩……并且重生。」库尔曼对会众说:「医治是很了不起的,但是最伟大的奇迹乃是带领灵魂出黑暗入光明,转而归主。只要灵魂得救,就算是没有人得医治,我也不担心。和灵魂得医治比起来,肉体得医治根本算不得什么。」库尔曼走向那位年轻女士,把手轻轻放在她身上说:「亲爱的耶稣,求祢赦免她的罪,以圣灵为她施洗。」她慢慢地跪下来,接着就向后倒下,这时可以听到有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一名服事人员扶着她躺下,她双手朝天伸直,小声地说出一种奇特且带有旋律的语言。

库尔曼问会众:「当我看到这一幕时,我相信说方言乃是真实的,你们也信吗?」会众低声应合着,听起来还为着刚才在台上发生的事而感到惊讶不己。

从神殿大会堂开放进场开始,已经过了五个钟头,聚会已经进行三个多小时,我看到许多人站在入口大厅和台阶,伸长脖子想看坐无虚席的大会堂里面在进行些什么。我知道在上个月有超过三千人因为座位全满而无法参加。

我感觉到库尔曼似乎刻意要把聚会推向高潮,我们即将经历到这场服事中最重要的部分。

她以响亮的嗓音说:「我深信耶稣基督的宝血足以使罪得赎,身体的医治虽然很了不起,但是和灵魂的医治比起来仍属次要。如果你未曾重生:如果你未曾亲尝救恩的喜乐;如果你未曾将你的一生交给神的儿子——耶稣基督,那么,我盼望你现在就委身于祂,因为耶稣说:「到我这里来的,我总不丢弃他。」

男女老幼生命改变

人们走上前来,走道挤满了人,音乐奏着副歌。在乐声中,人们从广大会堂的四面八方拥来,有老年人,有中年人,有青少年,他们全都拥上前来。

有的人热泪盈眶,有的人神采奕奕,他们全都领受了救恩,即使人还没到台前,只走到走道也是如此。有些人走得很快,咬紧下颚,好像生怕稍一犹豫就会改变心意。有些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好像背负了沉重无比的担子。

当他们往台上移动时,讲台、台阶和走道都挤得水泄不通。他们一直向前挤,试着要靠近库尔曼,好让她可以为他们按手祷告;许多人迫切地全力向前挤,让她可以触摸到他们,为他们代祷。

库尔曼对那些坐在椅子上不动的人说(似乎有一半以上的会众已经走上前,讲台周围挤满了人):「我们再也难得有机会能有像这样蒙福的服事。我能说的就是,只要你走上来,你就能因着神今天在这里的奇妙作为而高兴欢喜。」

突然间乐声大作,诗班唱起令人精神一振的诗歌——(祂是我灵魂的救主)(He,s the Saviour of My Soul)。库尔曼转身走下台,她走在那些坐着轮椅、尚未被医治的人中间,一个接一个地为他们祷告;她也按手在那些躺在担架上的人身上,并且为那些紧紧抱在焦急家长怀中的小婴儿祷告。

大会堂里的群众开始离去,但仍有许多人依依不舍,有的人仍站在原处,仰脸向神祷告,有的人则和其他人交谈寒暄着。

一位方才脊椎崎形获得医治的老先生站在走道中,以敬畏惊叹的神情看着四周:当我走过他身旁时,他对我说:「这不是很奇妙吗?」

我问他:「您的意思是什么?」

他答道:「就是爱!你可以在这里感觉到爱,不是吗?」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惊异地望着四周。

他说得没错。有人搭腔:「库尔曼不但是位信心的医治者,她还是位爱的医治者。」

当我信步从大会堂走出时,仍感受到神大能的充满,我不断地问自己,我一生到底是怎么过的?我回想到以前我在教会时,虽然人们会对神己死的说法加以驳斥,但每个主日仍过得好像祂已经死了一般。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连串的名字,当中有生病的朋友、牧师、基督徒朋友、怀疑论者、我所爱的人。我多么希望他们也能够有和我一样的经历。

我的人生再也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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